乱的柳下惠。”他伸手用力拉过我,我跌坐在了他的腿上,只是短短的瞬间,他身下的坚硬便抵住了我。
“知道我有多渴望你了吧”,他在我耳畔压抑的喘息着,“我每天躺在冯诗菡身旁,满脑子却是你的身影,实在忍不住,我只能偷偷到浴室去,用手解决。”
我抽了口气,回望四周,林木深秀、阒寂无人,蓦然间下定决定的望着他,“如果你现在想要,我可以满足你。”
他大大震动,把我紧拥在怀中。他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我的眼睛上、唇上、面颊上,他诚挚的、心痛的低喊:“葶葶,不要这么卑微,如果我现在要你,等于把你推向了情妇的尴尬处境。有**并不可耻,但节制不了**,应该感到羞愧。我要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这也是对我自己的考验。”
我猛然清醒过来,羞愧的想要起身,却被他抱住不放。“再陪我多呆一会儿”,他紧紧的搂住我,像要把我嵌入他的身体,过了许久,才慢慢松弛下来。
我缓缓起身,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物。
他也站起身来,深刻的看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我爸的病,要让你多费心了。”
“别说这样的话,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说得很客气,却生生在我们之间拉开了一道距离。
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我,低低叹息了一声。“我走了,再见”,他转过身,很快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庭院风寒,苍苔露冷,我迎着夜风走出香草园,但见树影幢幢,楼影幢幢,全在一片朦朦胧胧的夜雾里,一如我的情绪,朦胧而凌乱。
隔天我像往常一样,把所需的各种药品分类装好,汪守成需要服用的药物有好几种,我都是用一个可以装各种药片的小盒子装好,方便放入挎包随身携带。之后我开车去接雪瑶,带她去了简·爱总部大楼。郑秘书接待了我们,由于汪守成已事先交待,他直接将我们领进董事长办公室。
雪瑶一进办公室,目光就定在了墙上那幅水粉画上。“那是我妈妈的画作”,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