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是悠悠的妈妈送她到幼儿园吗?”我问雪瑶。
“不是的”,雪瑶告诉我,最近这几天悠悠都没有回家,一直是在幼儿园全托。窦洁琼,可以说是无视悠悠的存在。以前她经常把悠悠一个人放在家里,自己整晚在外头游荡玩耍,雪瑶晚上去家访的时候,看到悠悠攀着窗户的栏杆往外看,可怜巴巴的盼着妈妈回来,那座高档公寓楼里的邻居对窦洁琼的所作所为也非常不满,说她不一点都没有尽到责任,不配当一个母亲,后来雪瑶实在看不过,就建议窦洁琼把悠悠送全托,交给老师来照顾。起初窦洁琼还不肯,觉得没必要多花这个钱,后来经过雪瑶苦苦劝说,她才勉强同意。
“窦洁琼自己从头到脚都是名牌,居然连那点钱都舍不得花在女儿身上”,我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母亲。
“窦洁琼对孩子非常苛刻,似乎觉得花钱养她是一种浪费,我忍不住批评她,她还理直气壮,说女儿就是赔钱货,一点歉意都没有,把我气得够呛”,雪瑶的性格向来是很温和的,但是说起窦洁琼,气愤得声音都在颤抖,“我最痛恨这样的父母,把孩子生下来,却不愿对他负责,就算是小猫小狗,相处久了都会有感情,更何况是那样一个鲜活可爱的孩子。”
“窦洁琼生下悠悠,大概就是为了汪家的财产,她的目的现在很清楚了”,我徒然嗟叹,“可怜的孩子,还没出生就被人算计了。”
雪瑶整个脸庞都被怅惘和哀伤所笼罩,她的眼里闪烁着泪花,“很多孩子,其实只是一夜欢愉的产物,女人并非生了孩子就能当妈妈,有的人,并不适合,也没有资格当妈妈,这样的人生下孩子,只会给别人造成很大的伤害。”
我顿时燥热上脸,雪瑶的话让我汗颜,小宝也是一夜欢愉的产物,而且那夜连欢愉都谈不上,更多的是紧张、恐慌和疼痛。而我,究竟是否适合、有资格当妈妈?时至今日,我仍无法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
雪瑶的嘴角浮起一抹凄凉的微笑,“我的妈妈,她很努力的把我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