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开了一辆车的车头灯,而三个人,就一次被扔到了这辆车前,他们的手脚都被扎带扎住了,嘴也是被胶带封的死死的。
我走到其中一个人身边就问他:“知道大喊大叫什么下场吗?”
那人点头。
我就撤掉他嘴上的胶带,他疼是“嘶嘶”之吸凉气。
我就问他:“你们是大黑狗的手下吗?”
那人赶紧点头说:“是,我们是黑爷手下红棍,雷炮哥的人。”
我又问他:“雷炮让你们监视我们的?”
那人点头说:“是。”
我笑了笑,问他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不,他就说知道,我们是上一次干掉火疖子的人,他说话的时候,面色充满了恐惧,而他这么老实的回答我,无非只图一个结果,那就是我能放了他。
我继续问他,知道不知道雷炮平时在哪里活动,他就老实的告诉我说,雷炮在兴庆路的银河会馆有年包房,他平时都会在那里待着。其实这雷炮也有自己的住处,只不过一个月也不回家一次,而他之所以愿意住会所,其目的是为了女人。
在会所里,他可以一天换一个女人睡,而在家里,只能搂着他的那个黄脸婆老婆睡。
而且被我询问的混子还告诉我说,今晚雷炮就会在银河会馆过夜,我问他怎么知道的,他就说他之前去那里汇报消息的时候,听雷炮的两个护卫说的,还说雷炮已经领着两个美女进了房间。
我笑了笑就说:“你很听话,不过很可惜,我还说不能放了你!”
说着我就拿胶带又把他的嘴给封死了,然后我缓缓站起身就说:“下辈子如果还做人的话,机灵着点,能不混,别混,就算混,也别跟着人渣混。”
说完我就做了一个“杀”的手势,我身后的三名亲卫,二话不说,一人拿着一条长扎带就勒住了这三个人的脖子,他们想挣扎,可是手脚都被绑死,根本无济于事。
没一会儿这三个人就不动了。
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这三个人是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