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暴徒一呲牙,估计被砸的很疼。
我没有迟疑,直接拿刀就把砸暴徒的那个人的脖子给割断了,我这才发现,对方是用一个小型的灭火器砸的暴徒。
此时我就听对方房间的KINg、影子和杨图问我:“疯哥,怎么了,出状况了?”
我说:“没事儿解决了。”
那边也才安心,我问暴徒手怎样,暴徒就说:“估计骨头裂开了,疼的厉害,不过幸好是左手,我的右手还能握枪。”
我说一会儿让暴徒先手,去看一声,暴徒就摇头说:“疯哥,兄弟们都是为了我才到陕西的,我怎么能扔下兄弟们一个人走,就算这只手给废了,我也要留在这里。”
我拍拍暴徒的肩膀说:“那你别动这只胳膊。”
我知道这个时候,暴徒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的。
此时外面的枪声已经传的更急了,不时还能听到有人中弹后,发出痛苦的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