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往来时候的方向跑了,是一栋破烂的房子。
再接着沈文就对我说:“我们的车都停在这里,然后分批步行到电建医院附近,那里是市中心,没有停车的位置,我们这么多车子过去,停的地方都没有,另外我们计算从这里走过去的时间,过去的时候差不多就到了十点多的,然后我再布置一下,差不多几十一点了,那个时候大部分人都休息了,街上的车子和人都少了,正好也是我们行动的最佳时机。”
我下意识问沈文:“那我们撤退的时候呢?”
沈文继续说:“这正是我要说的,我们要在这停车场,给每辆车留下一个司机,等我们行动快结束的时候,就通知他们到电建医院附近接我们,然后我们直接开车离开大同。”
显然这其中的细节佛爷和沈文已经推敲了很多遍了。
我也没说什么,就让兄弟跟着佛爷那边,把车子都开进了这个临时停车场。
佛爷冲着我“呃”了几声,比划了很长的一段手势,我有些迷茫地看向沈文,沈文就说:“疯子,佛爷说一会儿咱们两伙人要分开走,你们红香社沿着云中路一直向北,然后到康乐街再往东走一会儿就是电建医院了,而佛爷和我这边会先从停车场北面的振兴街往东走一会儿到魏都大道上,然后再往北走,然后也到康乐街,我们往西走一段就是电建医院。”
“分开没其他的意思,就是避免太过引人注目,一路上我们的人也最好分成若干波,相互之间保持一些距离,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靠近电建医院最好,另外我们走路也当时活动筋骨了,省到到时候动起手来,来个肌肉拉伤什么的。”
佛爷这样的安排我也多大的意见,也就同意了。
接着沈文就说:“疯子,刘紫柏和戏子要和你们一起行动的事儿,他们已经告诉你了吧,照顾好他们,他们为佛爷付出了很多,佛爷不想他有事儿。”
我说:“尽量吧,一旦开打刀枪无眼,我可不敢承诺你什么。”
沈文笑了笑没在继续这个问题,而是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