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已经被兄弟们掐人中给掐醒了。”
此时沈文夺过阮东篱手里的电话对我说:“疯子,明天我会带着山西、陕西所有的兄弟到刑州去跟佛爷奔丧,替我把佛爷的葬礼弄的风光一些,别堕了佛爷的威风。”
我说:“一定。”
至于佛爷吩咐的让我接受佛爷地盘的事儿,我和沈文都没说,因为这个时候我们谁也没有那心思了。
不久路小雨和陆占山夫妇就来到了找个房间,看着佛爷躺在床上,火凤在一旁痛苦,他们当时就傻眼了,路小雨更是问我怎么回事,我摇头不知道怎么回答。
陆占山问火凤,火凤一直哭,也不说话。
直到陆占山过去摸了摸正在硬化的佛爷的身体,身子一下就瘫倒了下去,暴徒和地鼠两个人赶紧过去搀扶,路小雨的母亲更是直接哭着扑了过去,再傻的人,也是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路下雨没有扑过去,而是一直摇头和流泪,然后一直问我:“易峰,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哥哥他怎么了,他之前是不是病了,你一直在骗我,是吗,你在骗我对吗?你是个骗子!”
路小雨也是哭的撕心裂肺。
同时路小雨的拳头不停地捶在我的身上,我只是默默的承受,因为我心中的痛苦并不比他们少。
等我爸妈来了,在知道什么事儿后,也是很诧异,我妈也是被气氛感染落了泪,并过去劝路小雨的母亲,只不过这种时候,任凭谁也是劝不住的。
我当时在想,我通知他们过来是不是错了,我把这么一个消息告诉他们,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路小雨哭的就要虚脱了,我一下就把路小雨搂在怀里道:“小雨,对不起,没有告诉你佛爷的事儿,对不起,只不过,这是佛爷的意思,我也是身不由己。”
路小雨被我搂住之后,还在不停的敲打我的胸膛,只不过在敲了几下之后,她的力气就小了,然后慢慢停了下来,她哭着说:“易峰,这不是真的,我哥哥他没事儿,这是你和哥哥在骗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