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性和身份,因而服帖和温顺。
时间一点点过去,只让人觉得这一夜格外的漫长,我的眼皮渐渐沉重,好多次都忍不住躺下来睡了,却还是又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好不容易,在我迷迷糊糊的又要和困意作斗争的时候,有人推门进来。我猛地睁大眼睛,就看到陆彦回拿着包从外面进来了,他也看着我,脸上是那种高深莫测的似笑非笑的神情,我被他看得不自在,只好强颜欢笑地说:“你回来了啊。”
面前的男人却是明知故问:“咦,今天是太阳从南边出来了吗?何桑你这个时候还没有睡觉,莫非是在等着我回来?”
“我是在等着你,我说过一直会等到你回来的。”
他脱了外套,似乎是觉得有些闷,又把衬衫的领带松了松,才走过来在床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