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床上帮他把领带重新系好。他居高临下的看我,等我帮他把领子翻好的时候,他才伸出手,掌心拍了拍我脸说:“这样多好,你安稳点我也少费心,不过你要是敢不老实,我也乐意奉陪来让你老实,这日子过得本来就无聊,得多折腾折腾,才算不空虚。”
等他一下出门下了楼,我往床上一坐一阵丧气,狠狠地踹了几下被子,却还是不解气,又把枕头给扔到了地板上才算心里好受了一些。
因为惦记着我哥的事情,我也很快洗漱完了下楼去,连早饭都没有吃就发动车子准备去疗养院了,陆彦回已经去上班了,陈阿姨看我不吃饭小跑着追到院子里塞了一盒牛奶放到我副驾驶上说:“不吃饭就喝点牛奶,您有些低血糖,不能饿着。”
下雨天我总是心里压抑,前面的景象在雨刮器的作用下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竟然让我有种没由来的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