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孤僻冷漠,只是因为无法去爱。
但唯独一切痛苦开始的源头却怎么也无法忘记,此生唯一的执念就是沈月苍。
随着情绪的癫狂失控,时依的病情越发严重起来,双手狂乱的拍打着额前的伤口,想要通过痛觉来迫使自己忘却胸腔里沉闷得快要裂开的感觉。
“时依……你不要这样!”宗夏的声音提高了几度,紧握时依的双臂,阻止她继续伤害自己,“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帮你叫医生。”
“别去……不准去!”时依的声音同样骇人,她脸色惨白,喉咙里不住的喘息声越来越剧烈,眼看便要喘不过气来,却死死拽住宗夏不肯放手。
宗夏知道再不让她冷静下来就来不及了,强行拖住她的手臂望床上拼命拉。
柔柔弱弱的时依原本连站的力气都没有,此刻也不知道哪来的力量,猛地拉扯力从手臂传来,宗夏的身体反向她的位置倒去。
时依刚好身处窗边,看着宗夏失去平衡倒过来,心中一个黑暗的念头萌生,顺着那股力道推向宗夏……
一声惊叫过后,宗夏的身体从窗台翻下,整个天地都在旋转,她随手一抓,拉住了被风吹到外面的窗帘,整个人被悬空挂在窗外,脚底下是一片虚空,地面有行走的病人和护士,小得如同蚂蚁一般,仅仅望了一眼,便头晕目眩不敢再看。
站在窗前的时依喘息声依旧不止,却比刚才缓和了许多,她探出脑袋往下看,见宗夏挂在窗帘上,眉宇间的失落透着几分疯狂。既然温漫可以为了月苍而对宗夏心生杀念,为什么自己不行?
“时、时依……”她声音沙哑的喊出口。不知事到如今自己还在期待什么,分明就是时依故意将自己推下,难不成还期望她的救援么?
“宗夏……现在是不是觉得好恨,好不甘心?”时依唇边冷佞的笑容寒到心底,望着宗夏临死前绝望的模样,心中无比恐惧,但比恐惧更多的却是兴奋。
“时依……你这样做,也会毁了你自己的!你以为你杀了人,今后还能过得安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