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辛苦……
宗夏从来都不敢去猜想他的童年是怎样的,他只是简单的对她说过,却从未真正的讲清楚,她害怕提及他不愿意面对的伤痛过往,也就从来没有主动问。
叹息一声,宗夏走回病床边,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拿出手机来想着要怎样和月苍说自己的事。
时迁如今因为她而伤成这样,如果她还没心没肺的自己跑回家,就算时迁不怪她,她也绝对无法原谅自己。
至少要等到他醒过来,然后通知时依过来,她才能够放心。
想了很久,也没有想清楚到底要怎样去说。不能告诉他实话,可是她更不会撒谎。
细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来回摩挲了一阵,索性将手机放回口袋里,既然说不清楚,就干脆不要说了,如果他问的话,就说自己和阿洛在一起!
一想到阿洛,宗夏又是一阵难过,特别是在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情之后,他们之间的感情就越发纠缠不清,时迁如此对待她,叫她如何对阿洛开口说清楚?
想得脑袋一阵头疼,宗夏觉得很疲惫,忽然很想一觉睡过去,再也不要醒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
她趴在被子上,只露出两只眼睛来看着时迁,安睡中的他表情少了平日里的冰冷,多了几分平和,如果他可以不再这么累的活着,那该有多好?
宗夏替他捏了捏被角,便转了转头换了个姿势趴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他的灰色大衣挂在支架上,布料沾满了一团一团凝固的血,尤其右手的部位格外刺目,还被剪出了一条大口子,是医生在动手术的时候剪开的,因为他的整条手臂已经轻度变形,无法将衣服脱下。
宗夏隐藏在被子里的目光烁动,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
贼心一起,就很难再压制下去,他现在毫无意识的躺在床上,自己就算趁机拿走了戒指,他也不会知道的,大不了等他醒了就说是半路上丢了。
鬼鬼祟祟如同做贼的宗夏不忘回头看了时迁一眼,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确认他真的已经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