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歇在寒月苑,所以饮食都是海姨娘花银子特别单点的。
这三处,要是同一个人下的手,就从时间上也来不及啊。
所以,苏尚书的人并没有查出来什么线索,就好像一切都是巧合。
他不禁头疼欲裂!
值得庆幸的是,苏尚书和海姨娘吃了太医开的止泻药病情有所好转,而大小姐吃了一副药后就停止腹泻了。最严重的是平夫人周氏,吃了药反而腹泻的更狠了。短短一天一夜时间人就腹泻的脱了型,只剩下一口气在床上躺着了。
周氏倒下了,但端午节诗会的事还得有人主持啊,苏尚书自己身体也不爽,见周氏那个样也实在主不了事了。而三个姨娘身份又不够,况且皇家的事,让一个姨娘主事,那是大不敬!他不想,也不敢。
苏尚书刚从恭桶上下来,一手按着肚子。一手揉着眉心,儒雅的脸上阴云密布。
姑且先不去管事谁下的黑手了,只要人没事就好。
眼看就要端午了,周氏倒下了,老夫人远在房州老宅。府里身份能撑得起办这件大事的人,就只有孟氏了。
品湘轩内室,一袭玉色的纱帐被银钩挂起,室内装饰虽然简单,但胜在雅致。特别是木质三屏大炕上的楠木小几上放着的景泰蓝的插瓶内,插着一束红色的木槿花,更是将雅致的内室显出一股鲜亮的生气来了。
苏安然正躺在床上,梅姑在给她喂药,“大小姐,你何必要遭这个罪,非得自己喝药婆子的药呢?”梅姑语气透着心疼和责怪。
苏安然笑笑,似是心情很好,话语间就有些俏皮,“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得让苏尚书大人把视线从内院移开。有种观念叫先入为主,他查来查去查不出个所以然,这会子他一定是认为是和他政见不合的人请了武林高手什么的潜入到苏府内院来干的这件事。以后啊,就算周氏要查,他也会把此事按下去。他要是聪明的话,说不定借助这件事,得了皇帝的同情呢。”
梅姑仔细想想可不是这样吗?中招的是苏府的男主人,内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