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您可不要冤枉小人,小人那三房媳妇可都是病死的,小人的街坊邻居都可以作证的。再说,小人死了媳妇的事和鸢尾约我有什么关系?”田大虎梗着脖子道。
苏安然见他有胆顶撞,冷笑道:“先别说你打没打死媳妇,就打媳妇这一条你的街坊邻居都可以作证,再说你三年死了三房媳妇,哪个女子敢再嫁给你?何况你以为你长的是个美男子?你以为你家世好,门第高?还是说你是个人人爱戴的大英雄?“
“说我家鸢尾爱慕你,真要爱慕你会约了你来抓花你的脸?真的爱慕你会如此嫌恶你?真的爱慕你不惜以一死也要拒绝你舅母于嬷嬷的提亲?你就是个人见人厌,鬼见鬼烦的泼皮破落户,别在没脸没皮的往自己脸上贴金。”
苏安然将梗着脖子的田大虎问的哑口无言,脸红鼻子粗的直喘粗气。
“别自以为是了,我看你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还别不服气,你用你的装了豆腐的脑子想想,你这是被人利用了,让你来苏府送死来了。”
苏安然闲闲的玩着自己的指甲,前世的保险可不是白卖的,这嘴上功夫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只是和这样的人说了这么些话,也觉得怪没意思的,掉身份。
可她就是想替鸢尾出口恶气……
苏安然连珠带炮的一番连消带打,极尽讽刺之能事,将田大虎这个泼皮无赖气的要吐血了。
其他的人也是被苏安然给震住了,就连鸢尾紫衣几个也一副极度钦佩的眼神看着苏安然。
田大虎垂头丧气的想这是苏家的大小姐吗?就这骂人不带脏字的功力,十八个猫儿胡同里的粗鄙泼妇围着她怕也说不过她,骂不过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