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上面。求,也不一定求得来。还不如请您为这天下的黎民百姓做两场治病消灾祛邪的法事,又或者是为大兴朝祈福,使得百姓安泰,四海升平岂不是更有意义。”苏安然的坚定的说。
见悲苦没有应声,又对他认真的道:“悲苦大师,我已经决定好了,请您答应了吧。”
姜寒夜听了苏安然的话,心里不知怎么就升起浓浓的感动与感激。
她终究是和那些自私自利的大家闺秀是不一样的,且她的悲天悯人和大局观比之朝堂上那些整天尔虞我诈互相倾轧的天子近臣不知高尚了多少倍。
悲苦见她说的认真又真诚,心里的一根弦似是拨动了一下,他探着身子看着苏安然的眼睛更显疑惑的问:“坏丫头,这又不是你的天下,你一个小丫头为什么要为别人的天下去操这个闲心呢?”
苏安然见他的眼神是真的疑惑不解,好像这个问题是真的困扰了他很久很久一样。
姜寒夜这次终于将头抬了起来,静静的看着苏安然,心里期待着她即将要说出的话。
苏安然心里一动,心里想这个问题很犀利,回答的不好的话,要被人笑话的。
但她面上不显,语调柔和的说:“谁的天下不是天下呢,谁的百姓不是百姓?谁的规定是一个小丫头不能心忧天下,不能心忧百姓?我现在虽然做不了什么利国利民的大事,但是谁能知道我以后会不会做出对黎民百姓有贡献的事呢?”
听完苏安然说的话,悲苦一时痴了。可怜他一生被师父逼着研读经书佛法,被师父逼着发誓要守护大兴的黎民百姓,守护大佛寺……
可明明坐在金銮殿上那把人人仰视的龙椅上的老头子是他国破家亡的仇人,他知道了后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
他很伤心,明明师父是知道的,还逼着他发下了那么毒的誓言。
悲苦眼眸闭了闭,掩饰了眼里的仇恨。
姜寒夜看着悲苦这个样子,心里也很是不好受,师父那样逼着悲苦,实际上大部分原因是为了他的。师父不希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