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你心知肚明吧?今日回府听闻是你打理的苏府内院诸事?”苏安然幽幽的问。
“是,大小姐有何见教?”海姨娘停下了脚步,转身对上了苏安然的眸子。
要肚子里这块肉在,她的腰板应该能挺直,怕什么?
苏安然微笑,淡淡道:“没什么,府里的平夫人没了,你又身子金贵,那将主持苏府中馈的对牌送来这花厅。”
海姨娘作了一个以手扶腰的姿势,看着苏安然冷笑道:“大小姐,您一回来什么事都没摸清,就要从我手上拿去这主持中馈的权利怕是不妥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放着大佛寺的法事不管,回来和我夺权来了。”
“夺权?夺什么权?海姨娘,平夫人尸骨未寒,你就在这里和我大谈夺权不夺权这合适吗?”苏安然凉凉的问。“再说你一个姨娘哪里资格拥有权力?”
海姨娘呆立原地,周氏突然身死,她高兴还来不及呢,管他尸骨未寒不寒的。先前她还被周氏的死给弄得心情不好,周氏死了那肚子里的小公子难道要寄名在孟氏名下吗?
可自己的乖乖女儿一语惊醒梦中人,等的小少爷出生了,老爷高兴,她再吹几句枕头风,那个平夫人之位不是手到擒来?
海姨娘想起了这个,胆气一状,看着苏安然的眼神也锋利了起来:“大小姐,你这样说无非是觉得我办事不利?”
苏安然见她有种和自己大小眼,眼神一寒,语气也冷凌起来:“我只来问你,平夫人昨天夜里三尺白绫自裁身亡,你当的家你可有派人封锁现场,控制住家庙的服侍的人?可有派人去查探近几日都有什么人和平夫人接触了?还有人是昨日夜里去的,今日府里怎么还像没事人一样,没有一丝办丧事的气氛?”
海姨娘被苏安然问的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争辩道:“平夫人是自裁的,不是被人谋杀的,大小姐你不要将事情搞得过于复杂。至于这平夫人的丧事,你小小年纪就不要接触的好,对外就说是你操办的好了,真正的还是交给我吧。毕竟四小姐都和你差不多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