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天也没多久,等等就过去了嘛!”帛渊心虚的嘟囔。
凤七寻端起茶杯,浅啜了一口清茶,幽幽地道:“时间拖得越长,变故就越大。你别瞧着雍王爷身为武将,整日里的雷厉风行,其实他耳根子最是软了,九夜又是一个巧舌如簧的人,难保不会说动他,然后拒绝你的和亲请求!”
“可是皇上都……”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君要臣死,臣尚且不得不死,更何况皇上不过是想要臣的女儿去和亲罢了,但是两者是不一样的——就算是皇上,也不能利用君威去强迫女子和亲,这绝非明君之道。”
明白自己似乎是把事情办砸了,帛渊立刻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垂下头闷声不语。
“行了,你也不用自责,七寻早已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所以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方法。”封青越及时出声安慰。
帛渊惊喜的抬头,目光灼灼的望着凤七寻,“真的?你连这个都想到了?”
凤七寻点了点头,“嗯,因为多处闹灾,离都城外多难民聚集,你这几日就多去城郊走动走动,接济一下难民,我私下里再让人去鼓动一番,自然会有难民前去雍王府替你请命!”
帛渊眼神微动,一脸欢欣的说:“太好了,那我这就下去准备,不就是散财散物吗,我最擅长了!”说罢,他便起身离座,快步向门外走去。
凤七寻垂眸睇着杯中浮在茶水上的翠绿的茶叶,淡声问道:“我这么做是不是过分了?他们都只是一些无辜的百姓……呵,没想到我竟然也会有不择手段的一天!”
“你不用太过责备自己,虽然你利用了他们,但是你并没有伤害他们,相反的,你还给了他们粮食和御寒的衣物。要知道,在温饱线上挣扎的人,生存才是最重要的!”
这厢雍王府的大堂内,凤桓和韩蕙心坐在上首,表情是一个严肃一个不忍。堂下则只站了凤九夜一个人,女子清丽出尘的容颜上被祈求堆满,显得楚楚可怜。
“父亲,你现在就只有我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