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分明听到你说,我这个做夫君的满足不了你……”他顿了顿,煞有介事的道:“本来还念在你初经人事,恐怕难以承受我无度的索取,所以我是一忍再忍,才只要了你那么几次,没想到反被你误认为是那方面不行。啧啧啧,看来,为夫真的很有必要好好一展身为男人的雄风了!”
他这么直白的话,让凤七寻的心跳顿时加快了起来,心有余悸的求饶道:“夫君真的不用再一展雄风了!妾身昨晚已经领略到了,领略到了……啊——”
还不等她把话说完,赫连沣已经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笑容戏谑的道:“还能说这么多话讨好我,证明我昨晚做的还不够,应该让你下不了床才对!”说罢,他便俯身覆上了她微肿的唇瓣,把她想要开口辩解的话悉数吞进了嘴里。
又是一番云雨过后,凤七寻终于无力的伏在男子的胸前,微张着嘴,细细的喘息着,莹白如玉的面上渗出了一层极细密的汗珠。
赫连沣捧起她的脸,在她的额头、鼻尖还有樱唇上一一落下浅吻。他本来想浅尝辄止,没想到一品尝到她的甜美,就欲罢不能了起来,不由得加深了最后的那个吻。直到感觉到她的呼吸愈发急促了起来,他才松开对她的侵夺。
“到底谁才是喂都喂不饱的那一个啊?”凤七寻微扬着头,睇着满脸笑意的男子。
赫连沣握住她的手,引导着她伸向锦被下的某一处,眸色微沉的道:“……好像为夫才是喂不饱的那一个,因为我又想要你了!”
凤七寻蓦地瞪大了双眼,急忙摇头道:“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低垂下头,声音极低的嘟囔道:“我…疼…”
赫连沣轻笑了几声,用食指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目光宠溺的道:“好了,不同你开玩笑了,省得你以后怕了我,再不肯同床共寝了,可如何是好啊?哈哈哈哈!”
他掀开镂花的床幔,朝着屋外淡声吩咐道:“可以进来伺候起床更衣了!”
按照大凛朝的祖制,大婚第二天一早,赫连沣是需要携新妇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