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龙狅眼尖,起身一跃,将酒坛接住。随即便摇了摇头,将空酒坛露给三人看。
殊途墨突然了然一笑,“你这厮,不就是一坛酒么,可别因此落上了一偷酒贼的名号。”
“你这厮,真是小气非常!大不了我买下就是。”
一锭黄金隔空飞来,殊途墨却是一掌将他打偏,脚步一动,人如离弦之箭朝着某个方向直射而去。
不一会儿,他回到了流风响泉,微微叹了口气。
“刚才那人,究竟是谁?好可怕的轻功。”
慕容雪颜目光骇然,眉头紧缩。
“一个你万万想不到的人。”
······
徽州的天气总让人措手不及,刚刚还说晴空万里,转瞬便烟雨弥漫。
路上尽是匆匆而行的人,手中尚来不及执伞,便已经湿了青衫与布履。
“哥哥,外面下雨了。”殷浅浅坐在窗前,聆听万物归寂又重生。
慕泠涯坐在桌前似乎在想些什么,眼神飘渺似乎隔了什么更加捉摸不透的迷雾。
“嗯,江南本就多雨,我们一路行来,几乎都是烟雨蒙蒙,细雨绵绵。”慕泠涯随口回应。
殷浅浅点头。
雨声沥沥而响,拍打在窗框上又溅在殷浅浅的脸上,她觉得格外的舒爽,下一刻就被人关了窗户。
“浅浅,别在这坐着,潮气重,会得病。”慕泠涯说完,又道:“浅浅现在这里好好待着,我刚刚看见街上有人欺负女孩子,去去就回,不会惹麻烦,你放心。”
说罢人就直接推门离开,殷浅浅轻笑:“急着英雄救美么?”
她左手伸出,刹时就触到了那卷裹得很严实的画轴,画轴粗糙的质感在她手指尖摩擦,微微温热。
“等徽州之行结束的吧……”
她却又推开了窗户,雨下的大了些,滴滴答答珠玉跳脱。
慢慢的她的衣服尽落雨水,发梢染上了雨珠,额头水滞滑落,顺着痕迹一路下滑,最后滴落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