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还有事务要忙,所以让清风带他们来找二公子。”清风说道。
“哦?不知姑娘所为何事?”
殊途晏微微伸出手掌一展,示意她和粟峥在一旁的石桌上坐下,使了个眼色让清风下去。
清风无奈的微微躬身一礼,悄悄的退下了。
叶寒萱将顾紫筱书写的书信交予殊途晏,随后微微一礼,带着粟峥坐了下来。
殊途晏看罢,一改之前翩翩君子形象,笑道:“原来是故人之友,那便请二位住下了,还请叶姑娘和这位小弟弟不要嫌弃了寒舍简陋。”
叶寒萱面露苦笑,“只愿二公子能和大公子商议一下对策,毕竟三天时间很短。”
殊途晏点头,“我这便去找大哥商议,来人,带二位去客房休息,可别怠慢了贵客!”
城北。
慕泠涯布好阵抬头,便看见那一袭白衣似风似云而立,城墙上,她默然静立,似乎无悲无喜。
“浅浅?真是胡闹,不是让恒之通知过一遍了么,怎么还如此任性?”
殷浅浅面朝城北,城北杀气冲天,她感觉得到。一股阴寒至极的感觉流便全身,这是与她本命相克的气场。
……千转轮回。
慕泠涯不知何时到她身边,手搭在她肩上,一股清纯的内力涌来,下一秒,殷浅浅便错开了肩膀。
“别浪费内力,我无碍。而你,还有一场杀劫。全靠这一身的绝学了,切记,万事小心。”她说的很缓,但每一个都是至关重要的,都可以成为箴言。
“好。”
殷浅浅的手触到了城墙上的城砖,手间那粗糙坚硬的城砖,就是这样一块一块的堆砌,最后成了巍峨壮丽的城墙。这些城砖啊,建造起了这个风雨飘摇的王朝。
而一旦倾蹋,山河悲哭,万里残暮!
殷浅浅手一紧。
“怎么了?”慕泠涯注意到了殷浅浅的变化。
“我想再为徽州起一卦。”
“为徽州起卦?”慕泠涯不知道,占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