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流婷轻笑出声:“好,代我像父王道谢,西图,这下你可以安心出宫了。”西图塔极其憋屈的点了点头,咬牙道:“是啊,这回可以安心了,明天就得累成狗。”
侍卫好似千年面瘫的脸上,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那无卑职的事情了,祝殿下与夫人开心。”
开心个屁。西图塔拉起流婷走向马车,对身后的侍卫挥了挥手:“告诉我亲爱的父王,我要与夫人离家出走。”
侍卫凉凉地说:“王还让卑职带句话,如果那死兔崽子威胁本王的话,就把他从小到大所有丢人的事情都讲给夫人!”西图塔真的一点都不想在宫门前面对那个千年面瘫脸了,架起马车扬长而去,速度之快,空前绝后。
……“没想到敦煌是这个样子的。”凤兮笑意吟吟,殊途晏附和:“是啊,很美。”他知道现在的凤兮已经看不见东西了。
波斯境内,来来往往都是异族人,金发碧眼,却恍然如梦。殊途晏做梦都没想道,终有一日异乡漂泊,在熙熙攘攘人来人往长街上,到处都是陌生的面孔,却恍然都是故人的模样。“夫君,你累不累。”
“不累。”其实心累身累,倦怠至极。殊途晏停在一家店铺前,牌匾是波斯文字,他并不太懂,可是视线被铺子里一块玉石吸引住。
“凤兮,我们进去看看。”凤兮点了点头。
今日天气闷热,拉塔趴在一大堆玉石里,舒服的打盹,突然被一阵脚步声惊醒,抬头一看,是中原人的面容,男子一身灰衣,一脸倦容,可却给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艳色,举手投足间也一派风流。他推着轮椅,上面端坐一个女子,黑色斗篷遮住全身,只露出两鬓的雪丝垂下,仔细看才能看到斗篷下的脸,苍白瘦削,就连瞳孔都极为浅淡。拉塔马上把视线移走,做了一辈子掌柜,看人识人自然**不离十,这两个人他是不能随便惹的。
“请问,两位远方来的客人,是想购买一些什么?”说出来的竟然是一口流利的汉语。殊途晏指了指放在柜台上的玉石:“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