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将传令兵拉开,随后对着传令兵一声低吼。
传令兵立刻被吓了一跳,抱拳道:“诺!”随即快步走了下去。
长安城内,风夜坐于亭楼之上,和殷浅浅两人对饮。
他将一杯御酒递到了殷浅浅的面前,可殷浅浅却是摇了摇头。
风夜也没有怪罪,将酒杯放下,自己倒了一杯喝了起来。“洛儿还有多久能到长安?”
“这话你已经问了十七遍了。”殷浅浅淡淡的说道。
风夜转头,孤傲的眼帘淡淡的望着她道:“朕问你,你就要回答。无论朕问了你多少遍,懂?”
殷浅浅随即冷笑道:“不要在我面前拿起你皇上这一套。我可以告诉你。但请你尊重我。”
“朕乃天子,不过你,可以列外。朕我答应你,不用这一套。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还有多久吗?”风夜看着殷浅浅,微微笑道。
“一天。”殷浅浅淡淡的问道。
“那好,朕我就再等一天。”风夜说着,缓缓喝了一口御酒。口中之酒刚一下肚,城外便传来了滔天冲杀声,地动山摇,震撼人心!
“白凛战终究还是耐不下性子了。只可惜司徒不在。若是当日,司徒能为我所用,白凛战也不会怨恨与我。洛阳城、太原城,盐城。也不会失守。”风夜轻轻一叹,缓缓放下酒杯。
“这句话,你说了二十三遍。当初太原城失守之时,你望月感慨。殊途墨殉国之时,你低声轻语。洛阳投诚之时。你更是懊恼的久久不曾说过一句话。这也是为什么白凛战和哥哥的势力可以长驱直入,直达长安。你因为司徒之死,始终耿耿于怀,就连守护你自己的国土,都做不到了。”殷浅浅淡淡的说完,似有所感,将头望向窗外。
“天,快黑了吧。”
风夜对此丝毫不恼,反倒自嘲一笑,“有时候,我真觉得你看的见。天,是要黑了。”
“你就不恼我经常拿你卜卦?”殷浅浅不禁问道。
“恼了,又有何用?这些天来,我已经对你恼火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