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目光看向四面冰冷的墙壁时,身上那淡淡的隐晦愁绪似乎更凝实了几分一般,说话时似带着一种嘲讽。
“荧宸,你有气可别冲我发,当年我可是持中立的态度,并没有得罪过你!”坐在西角的是一名浑身笼罩在黑袍下的高大男子,他就像是一个影子一般,明明近在尺咫,却是看不清摸不着,带给人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他说话声音低沉,一股黑气缭绕,诡异而又强大,和看上去中正平和的绣金白袍男子对立,就好像是两个极端一般。
“荧宸,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心中的这股郁气还没有散去吗?”一名青衣女子坐在南角,她身材婀娜挺秀,长发披肩,样貌看上去却是十分普通,若是将她扔在人群中,就好像是将一滴水之于大海一般,很容易被人给忽略,“大家都知道你的心里不好受,但当年的事实在是逼不得已!”
荧宸看向青衣女子,冷冷地道:“瑶不惑,你少说风凉话,鞭子不是抽在你的身上,你当然不会觉得痛!”
青衣女子瑶不惑并没有因为荧宸的态度而有任何的不悦,她深深地看了后者一眼,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在她那纯净的眼眸中有着一层淡淡的歉意缭绕。
“有事说事,老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有意思吗?”坐在北角的是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他面容刚硬,一头短发根根竖立,好似钢针一般,给人以一种冷硬霸气的感觉。
他身着一身紧身的修炼服,胸口敞开,露出呈现古铜色,线条近乎完美的肌肉,虽然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却是带着一种近乎狂暴的压迫感,就好像是一头洪荒巨兽盘踞在那里一般,“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听你们在这里废话,要是没有事,我可要走了!”
荧宸看向他,湛蓝的眼神中有着一股逼人的光芒闪过,就好像是一柄绝世锋锐的利剑一般。
瑶不惑看向短发男子,道:“翊,当年的确是我们对不起荧宸,他说我们几句也是应该的!”
短发男子翊霍然起身,二话不说,迈步就要往外走去,脾气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