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杀了，但也肯定能杀死大一片。
蔡经纶也想到这一点，心里一颤，看何守缘的目光也丝毫不掩责备。
没错，扁鹊楼的众多弟子在尘世行走，悬壶济世，结下了很多善缘，也认识很多大官大老爷。
可是目前这些都没用啊！
李九真把整个扁鹊楼灭了，之后会承担什么后果……跟他们扁鹊楼已经死掉的人，有什么关联么？
还有意义么？
何守缘也不是不聪明的人，从李清歌丝毫无碍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觉悟到，这会子自己捅了马蜂窝，闯了大祸。
不过她并没有露出害怕之色，反而理直气壮地说道：“她要杀我的孩子，我为什么不能杀她？”
“你说的孩子，是她？”李九真指着阿扁。
“没错！”
“明明就是这死胖子先用拳头打我妹妹，真以为我不知道？”
“胖子就胖子，为什么要加个死字？”鹊鹊忍不住问道。
“她这不是马上就要死了？”
“哼，阿扁她之所以打你妹妹，是因为你妹妹要杀她！”何守缘掷地有声地说道，并指着鹊鹊。
“阿岫，清歌为什么要杀她？”李九真问道。
“因为她没经过允许，就摸清歌的头发。”林岫一脸古怪地说道。
“原来如此。这下事情的根源已经很清楚了。”李九真冷冷地说道，“不经允许，摸清歌头发，被杀了也是咎由自取。”
“笑话，摸个头发就得死，有你们这么霸道的？”何守缘亦是冷笑，嘲弄地看着他。
李九真用看白痴的目光回敬，说道：“一只蚂蚁爬到你腿上，你也会摁死它。那么同理，她摸清歌头发，清歌为什么不能杀她？”
“你……”
“你们这些蚂蚁，真以为我很稀罕你们的楼主位置？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这狗屁楼主，老子不当了。你们今天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就让你们扁鹊楼在九流中除名！”李九真一脸张狂，“扁鹊楼楼主？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