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娃的身边,抱起奄奄一息的小男娃,“阳儿、阳儿、阳儿……”一声声的呼唤犹如杜鹃泣血,让人闻之就觉得心伤。
可这悲情的一幕,却独独打动不了这两个孩子的父亲。
牡丹郡主扼着小女娃咽喉的手突然松开,她心中的怨恨突然减少了,这母子三人纵然日日夜夜与君长曦待在一起,处境也并没有比她们母子好到哪里去不是。君长曦不照样跟块冷心绝情的石头一般对他们不管不顾!
纵然心中有万般的怨恨,牡丹郡主也没有忘了她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大步走进了屋中。
君长曦果然与往常一样,坐在那破烂的书桌前画着画。君长曦来这里多久,就已经画了多久的画,画的都是同样的内容,那就是——花如陌!
各种各样的花如陌,女装的男装的,笑着的,皱眉的,冷淡的、热烈的,白衣的,紫衣的,便装的,宫装的。每一幅,君长曦都悉心勾勒,哪怕是一根眉毛他也竭尽全力画到最为传神!
此时摆在牡丹郡主面前的是花如陌穿着一身白衣,站在孤鸣山顶,清淡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东方等待日出的模样。
牡丹郡主一把抓过君长曦面前的画卷扯得稀烂。君长曦似乎早已经习惯了牡丹郡主如此模样,看也未看她一眼,直接重新拿出一张宣纸画了起来。
牡丹郡主气结,“君长曦,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犯贱呢?她已经是君长夜的女人了,她给君长夜生了两个孩子,她夫君君长夜守住了江山,她陪君长夜去云雾林送死,你都要去救!我牡丹郡主到底哪点儿比不上那个贱人!”
牡丹郡主脸上带着疯狂的神色,从她将君长曦关在这里之后,这样的场景几乎隔几天就会上演一次。几乎每一次她在不得不与傅伟交合一次之后,她都会来这里对君长曦发泄一番。
“啪!”和往常一般,她刚骂完花如陌是贱人,君长曦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就落在了她的脸上。如今,君长曦虽然武功皆被废去,但是力道却并不小,那巴掌落下去,牡丹郡主的脸上立即红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