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当初的两代人都换成了新的面貌。
徐亦山还是买了个饼子。
介于他贵公子的样子,店家特地小心翼翼又极为殷勤地给他做了最好的包裹,而当出了店,咬上一口,徐亦山神情中就不由得地微微一怅。
“我家好几辈都是做饼子的,贵客您尽管放心,什么都会变,咱家这饼子的味道,不会变!”
当年,那个走路已经略显蹒跚的老店家,听到他称赞饼子的味道,不无自豪地这般说道。
也许,在那个老店家的手上,这饼子确实没有变。
但现在,它变了。
变得有点偷工,也有点劣料。
其实变得并不太多,这饼子也还是可以,这从顾客仍然盈门就可以看得出,而且,顾客的数量看起来甚至比以前还要更多了。
但是。
以后,这里是没有必要再来了。
徐亦山微微感叹着,然后在心里,在记忆中,划去了一个从童年起保留至今的符号。
如是这般地逛着,徐亦山其实更多也只是捎带。
他在州府盘桓的真正目的,还是想和师尊多待一些日子,同时也有些修行上的问题要请教。
但一请教两请教,他的师尊似乎已经烦了,他只在州府待了七天,他的师尊就开始赶他,“去去去,别待这里了,回你自己的窝里待着,修行上真有什么问题想问的,问你的那位师尊去!”
于是徐亦山就这样被撵出来了。
回返的时候,徐亦山没再走官道。
没有意义。
该怀念的已经怀念了,再来回一样地走着,对生命无疑是一种浪费。
浪费无所谓,有所谓的是,真没有必要。
徐亦山直接沿着崤山山脉向南而行,这才是修者的赶路方式!
当然,也只有地阶以上修者才能这般潇洒,不然,不论是山险水恶,还是猛兽毒虫,又或单纯只是密林雾霭之类的,都动辄有可能造成大麻烦,弄不好一条小命就丢了,而若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