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怒。
这是观众们从苏蘅话里理解出的含义。
接着又很快刷起来【看看看别关别关】。
离第二场比赛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苏蘅想了想，再次把直播页面最小化就开了把游戏，边打边等比赛。
她大号账号的段位已经是大师了，没了周令行双排又有点担心碰到演员，便开了小号，反正这个号的主人是自己都人尽皆知了，也没必要隐瞒。
观众们看她开小号虐菜也看得津津有味，这个人，操作骚起来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直到第二场比赛已经开始了，他们看苏蘅虐菜看上了瘾，竟没有一个人提起比赛的事情。
摄像头中，少女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时不时和观众互动几句，说两句骚话。
有的时候打忘了形，眼角眉梢都是飞扬的味道。
周令行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他脱了外套揣在手里，缓步走到苏蘅身后看了半晌，正想开电脑的时候，却突然注意到了她脑袋上挂着的小号名字。
顿了顿，男人自然地揉了揉少女的头发，笑道，“马甲掉了就开始放飞自我了？用小号虐菜？”
苏蘅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也不回头，还在专心gank对面的皎月，轻声说：“你等会儿，别闹我。”
周令行挑了挑眉。
闹她？
她怕是不知道怎么样才算闹吧？
想着，他把手里的外套往旁边的沙发上一丢，一双大掌分别盖上少女的双颊，一个使力强行把她的脑袋往上抬起，就让她和他对了视。
正想笑时，周令行看到了苏蘅脸上的口罩，皱了皱眉。
果然，下一秒苏蘅冷冷瞥了他一眼，抬手挥掉了男人的大掌。
“我在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