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玲也不拖沓，直接就把来龙去脉给苏远军粗略地讲了一遍，只是隐去了苏芒在网上爆料的事情。
苏远军却觉得越听越不对劲。
苏蘅的性格他是了解的，她绝不会无缘无故针对别人，更不会编造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来糊弄人。
再想想上次苏芒和自己打电话时骄纵任性的口吻，几乎没怎么思考他就得出了结论——苏芒惹到苏蘅了。
半晌，苏远军淡淡开口，“我劝不住她，她的性格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孙玲道，“但苏芒毕竟是她妹妹，我毕竟是她妈妈，而且这件事情甚至已经牵扯到了我。之前她进这个行业的时候没有告诉过我，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被她爆出了离婚的事情。”
苏远军冷笑，“你有把蘅蘅当作家人？如果不是出了这件事，你会对她的现状感兴趣？苏芒这孩子我也了解，如果不是做了什么惹恼蘅蘅的事，也不至于此。让芒芒去道个歉吧，说不定蘅蘅心一软就这么算了。”
听出他话里的笃定，孙玲沉默良久，一声不吭挂掉了电话。
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孙玲显得有些焦躁。
末了，看向身旁惴惴不安的女儿，幽幽出声，“你去给你姐道个歉吧。”
“我不要！”苏芒立马开口，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仿佛刚刚孙玲讲了个天大的笑话。
“那你自己辞职回来吧，反正这工作也不怎么样。”
苏芒眼睛睁得更大，“妈！”
“我给你安排另外的工作，朝九晚五，也舒服。实在不行你就继续读研吧，别老想着上班，家里也不缺这么些钱。”
“不！我不去！”苏芒咬了咬牙，“我现在走不就坐实了网上那些言论吗？”
孙玲忍无可忍，猛地一挥手，就把梳妆台上的东西扫到了地上。
有些发出阵阵脆响，有些玻璃瓶摔碎后里面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苏芒被她吓了一跳，往后连退几步。
孙玲朝她大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