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次他可是见识过令哥护起犊子来的手段,现在两人每天成吨地撒狗粮,令哥还能让她沾酒?
不想苏蘅却摇了摇头,“不,我要单独玩。”
周令行不赞同地皱了皱眉,沉默地看向少女。
她却理所当然般地开口,“我们谈恋爱,但不代表我是他的附属品。”
看着周令行越来越黑的脸色,孙和大笑,“我同意,苏蘅也不一定会输啊。”
耐不住苏蘅的执着,周令行最终只好点头。
比起骰子,踢球游戏其实要简单很多,苏蘅没听两句就明白过来。
但她还是选了稍显复杂的骰子。
毕竟反应能力不是她擅长的,但智商是。
果然,除了一开始没习惯规则输了两把,摸清楚众人报数字的规律后她渐渐走上正轨,到最后香槟树已经消耗了足有一半,她都没有再被罚过酒。
反倒是周令行,因为时刻关心苏蘅的输赢没好好玩,输得有些惨烈。
每每一不留神,不是被别人开就是被喊道了不得不开的数字。
几乎三分之一的酒都是被他消灭的。
饶是他酒量不错,喝到后面也连续去了好几波洗手间。
其他人也有些微醺,趁着酒意正浓,跟着强烈鼓点的节奏声就摇摆起来。
Wave几人自己蹦还不够,还非要拉着苏蘅一起摇。
苏蘅也不想扫兴,只好站起来做做样子。
却没想到摇着摇着她就真的蹦了起来。
周令行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群魔乱舞的场景。
唯一还坐在沙发上的孙和也没能幸免,被小板和老鱼拽起身强行蹦了起来。
到了最后,Wave甚至爬上了桌子。
在周围人群的尖叫声和酒精的作用下,几人彻底放飞了自我。
哦,除了周令行。
上次至少还有个孙和是清醒的,这次六个人只余一个他。
就显得有些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