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眠哦了一声,想起了何星雨的提议。
“不考虑,反正又不会给。”宁眠倒是不甚在意,毕竟谢应的为人处事,她该担心的也不是这个,偏头看向何星雨,“但你们不是都上台了吗?怎么就没人要你微信?”
何星雨觉得他好多余:“.........”
在此之前谢应在这里做驻唱已经积攒了不少粉丝,每次他们来,酒吧的人就会比平常多一些。宁眠跟谢应来的次数也不算少,其实主动要求加微信的粉丝已经少了很多,还有不少粉丝因为谢应拒绝她们之后的一番演讲还暗戳戳地磕起了谢应和宁眠两个人的糖,自觉自愿找寻起了明德一中贴吧过去的残糖贴。
谢应一笑,低头看到祁则给他发的微信,听说谢应要演出,时梨在家里闹着非要来酒吧,祁则耐不住她,过一会儿,祁则要带时梨一块儿来,想问问谢应能不能再呆一会儿。
话语间满是无奈,无奈中又透露着点儿宠溺,宠溺里还藏不住在炫耀。
祁则和时梨对谢应照顾颇深,从他一开始来酒吧驻唱,到后来给他介绍相关的音乐人,搭桥牵线的人总是他们,最重要的是,谢应已经很久没见到祁则和时梨两个人一起出现了。
在哪里跌倒,谢应就要在哪里爬起来。
谢应当然答应。
宁眠坐在谢应旁边都感觉到了气氛变了,原本谢应的状态与平常并无一二,但现在,不清楚怎么回事儿,宁眠从他垂眸回消息的手速上看出了一股强烈的胜负欲。
“你给谁发消息呢?”
谢应抬手,直接把手机递了过来:“祁则哥和时梨姐。”
宁眠大致扫了一眼聊天记录,两个人马上就到,她还记得谢应说时梨姐怀孕了,算了下日子,这会儿孩子都出生了,都说一旦有了孩子,不管男女,朋友圈都会成了晒娃宝地,但这么久了,宁眠还没见时梨在朋友圈晒过。
在暑假,虽说宁眠在酒吧打过一段时间的兼职工,又经常陪谢应来酒吧演出,但她和时梨并不熟,自打上次圣诞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