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拉闸面前,将拉闸拉下,吊桥果然缓缓落了下来。
甲铁城再次启动,诺尔又往回走前往甲铁城尾部,准备看看生驹那小子怎么样了,结果到了尾部过后,看到了相当生猛的画面:
只见生驹的肩膀上、腰上、腿上都被卡巴内牢牢咬住,像是大型挂坠一般。而生驹也是任凭对方撕咬,手中的贯筒枪直接贴在对方的心脏上开枪,一枪一个准!
“你......没事吧?”
诺尔有些迟疑的问道。
“当然!”
生驹干掉最后一只咬在他身上的卡巴内后,解释道:
“我现在的身体本身就已经有卡巴内的病毒了,所以它们现在再怎么咬我也是没有用的。”
这就是你让它们随便咬你的原因?
诺尔猜测生驹可能有某种不好说出口的癖好,但也没有拆穿他。
“行叭,反正看样子你也没什么问题。那就上甲铁城吧。”
说着,诺尔通过生驹的斗篷将他整个人拎起来,快步跳上了甲铁城。
而进入甲铁城内后,武士们一见到生驹,又立刻紧张地举起了枪:
“为什么要带着卡巴内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