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刺杀王将的时候,源稚女一直认为恺撒是有能力,有眼界的团队领导者,不过现在看来,他还是个疯子,是个非常地道的纨绔子弟,和西欧中世纪沉迷酒色娱乐的贵族一样。
果然人不能只凭一面来判断,必须深入了解他的生活习惯,待人接物的方式才能形成对一个人的初步印象。
就像源稚女现在认为恺撒是个疯狂的纨绔子弟,也许以后又有某个瞬间,源稚女会认为恺撒是个英雄。
不过无论是英雄也好,纨绔子弟也罢,源稚女都不会再轻易上恺撒的车了。
两人走到体育馆的门口,门口站了一排面带笑容的学生会成员,源稚女远远地就看到了他们。
现在他们夹道站在在源稚女的两旁,源稚女在经历过喧闹之后,面临久违的安静反而有点不适应了。
因为以他对恺撒的了解,这里的人不整点花样出来,那他们都不能算是恺撒的手下了。
当源稚女走过这些人的时候,这些人带着神秘的笑容盯着源稚女,搞得源稚女有点瘆得慌,不由加快了脚步。
好在源稚女走过了这些人,他们都只是微微鞠躬而已,并没有太多疯狂的表现。
源稚女自作多情地暗暗自嘲,怎么可能每个人都是疯子呢。
下一刻,他推开体育场的门,里面漆黑一片,还隐约有人头攒动和嗤笑声。
源稚女眨着明亮的眼睛,嘴里嘀咕一句,“怎么不开灯呢?”
这个时候,他忽然意识到情况不妙,转过头,那些夹道而立的学生会成员和恺撒都消失不见了。
源稚女呆呆站在原地,他刚才只转过身不到十秒钟,人被风一吹都没了呢,这又是什么帽子戏法?
嘭!
头顶的气球破碎,大量的彩带纸片飘落而下,给源稚女来了一场金色的雨。
源稚女被淋的混乱地挥舞手臂。
在气球爆炸的瞬间,体育场的灯树被点亮,倒置的树冠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将光与热传递出去,那晶莹剔透的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