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杨铸扭头大喊:“这里出现泡泉,所有人过来加固墙体!”
接着又按下对讲机的按钮:“这里是杨铸,4-5号闸中段出现泡泉,赶紧用最快的速度把钢板、聚氨酯胶和瞬干胶拿过来!”
听到杨铸的命令,周边所有的武警都冲了过来,操起沙包就开始累,不一会就累到了半人多高。
三分钟后,当墙面的泡泉喷射出来的水流变成手指母粗的时候,保老四和另外两个志愿者者气喘吁吁地赶到了现场。
“手放开,我先封住破口!”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老工人掏出一根纤细的钢棍,估了估洞口大小,然后在钢条前方抹了一团硅胶似的东西,接着直接粗暴地把钢棍往洞口一插,顿时,泡泉口的出水就小了一大截。
使出吃奶的力气把钢棍捅进去一小半后,老工人狠狠喘了一口气:“洞不是直的,需要灌封。”
说完把钢棍往外一抽,那团如胶似的东西却留在了防洪墙体里面,然后老工人熟练地把灭火器瓶似的灌胶器功率开到最大,就这么不管呲在脸上的浑浊江水,把灌胶器的口子直接卡在破口里,嗤嗤地喷射起聚氨酯胶来,
足足2分钟,就在聚氨酯胶与江水的对喷中,漏水逐渐小了起来,直至消失不见。
看到泡泉消失,众人顾不得那一地的的恶心浑浊和刺鼻的化学味道,纷纷欢呼起来。
老工人艰难地转过身来:“小许,我衣服被粘合剂弄了一身,动不了了,下面的交给你了!”
另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工人点点头,指挥着武警把钢板贴在有破洞的防洪墙上,然后嗤嗤地喷了厚厚一层速干胶。
静静瞪了一会,没发现有什么异常,连着杨铸在内的一伙人长长喘了一口气,然后不顾形象地瘫倒在地。
“哈哈哈,还是工人有力量,这会咱的贡献没比武汉的王占成老哥差多少吧?”老工人笑的很得意。
“那是,洪师傅这会立了大功了,要不是有您在,指不定这防洪墙就溃了!”姓许的工人翘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