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大概也猜出来了是怎么回事,脸上不由地飞上一抹彩霞,轻轻呸了一声,然后把他赶了出去。
神清气爽下,杨铸又往老李头那坐了坐,在收获了一连串恭喜和两罐茶之后,便顺理成章地溜回了自己的新房子。
一进门,发现灶台上新买的锅里正炖着冬瓜排骨,而行走依旧困难的小丫头却趴在卧室里小心翼翼地在剪着床单。
看见杨铸回来了,满脸通红的小丫头立马做贼似的把床单藏在背后。
杨铸探头看了看她身后淡蓝色床单上被减下来一半的血迹,笑眯眯地说道:“是该好好珍藏起来,明天我去买个收纳盒,把减下来的布装里面,等咱们老了,再一并拿出来欣赏欣赏。”
小丫头噗嗤一笑,轻轻锤了锤杨铸:“羞不羞,老了看这个干啥?”
由于还没买居家服,小丫头现在穿的是杨铸的T恤,这么一动,一大片白腻就出现在他眼前,食髓知味的杨铸哪里能抵御的住眼前这只尤物的诱惑?顿时伸出了罪恶的右手。
嘤~
小丫头要害部位受袭,身子顿时软了下来,好半晌才扬起小脸,苦兮兮地哀求道:“杨铸,我还在疼,今天能不能饶过我一遭?”
想起小丫头昨天哭的快崩溃的一幕,杨铸不由得有些心软,转而把她身子抱了起来。
小丫头以为杨铸按捺不住,依旧想要欺负自己,身子不由得抖的厉害,把头藏在杨铸怀里,但终究没有挣扎。
等到杨铸坐到了床上,只是安慰式地抚摸自己脑袋的时候,她才畏畏缩缩地抬起自己的小脸,看了看这坏人的表情,直到确认对方没有继续使坏的意思,这才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喂微微,丫头,你几个意思?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期望他们老公和男朋友能有我这体力?”杨铸看着小丫头一副躲过大劫的表情,很有些忿忿不平,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好不好。
小丫头听到杨铸给自己开荤段子,脸色羞红,有些难以理解地摇摇头后,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