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因？”稔伽好奇的看着灰原哀。
“你看……”灰原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拿起一本书翻到某页，指着其中的某一句话递给稔伽看。
稔伽看着灰原哀指着的那句话，下意识的念了出来：
“万物出自根源，吾辈魔术师最高的追求，就是抵达根源，去探究那无限的真理！”
稔伽念完，抬头看着灰原哀。
“所以，你是说我们失败的原因就是……根源？”
稔伽并不蠢，他知道灰原哀想让他看的是什么。
“是的，目前来看，这是我们魔术失败的最可能的原因！”灰原哀点了点头，收回递出去的手。
“在你说的那个圣杯世界中，你说只要是拥有魔力的人，只有有着相关的知识，都能使用出对应的魔术……”
灰原哀看了稔伽一眼，继续说道：“而我们拥有魔力，但魔术释放却失败了，那就说明……”
“……魔力其实是释放魔术的充分不必要条件？”稔伽抢答道。
被打断的灰原哀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就像看到一个智障居然知道二次元公式一般。
“你那是什么眼神？”稔伽被看得有些别扭。
“难道…我说错了？！”稔伽的语气稍微有那么一点不自信起来。
毕竟在学富五车的灰原哀面前，自己拥有的知识量，或许真的和智障没什么区别。
“你觉得自己说对了？”灰原哀冷笑一声，“你的数学是体育老师兼职教的？”
稔伽缩了缩脖子，他似乎回忆起了上学时被班主任(数学老师)所支配的恐惧。
“您继续……”稔伽乖巧的把手放在腿上，背挺得笔直，像个乖宝宝似的。
是什么让鬼王如此的卑微？
是知识的力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