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特权。太子,你们年轻人的宴会,朕就不在这碍事了,先回宫了。”后一句自然是跟太子说的。
一众人急忙起身恭送皇帝离开。皇帝走了,几个妃子自然是跟着一起离开,少了这些大人物在场,宴会终于有了一点年轻人宴会的热闹,公子哥儿们不再只是坐着,拿着酒杯站起来,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谈笑聊天,当然是以党派分类。
对于凑上前打招呼拉关系的小姐,妉尘统统只是报以浅浅一笑,连应话都懒得,可惜总有人不懂看颜色,或是就算看明白了妉尘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态度,也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地来跟妉尘套近乎。妉尘看了一眼外边的天色,冲钟离谨使了个眼色。
要离开,自然还是要和这场宴会的主办者打个招呼,太子和慕容妉萍当然不会挽留妉尘,只怕慕容妉萍还巴不得妉尘赶紧消失在她眼前,眼不见为净,妉尘的花席风头太盛,将她精心准备了良久的宴会搅得一塌糊涂,甚至还会影响她酒楼的开张,要知道这宴会可是为酒楼打头阵的。
出了东宫,妉尘却并没有马上命软轿抬她去汤泉宫,而是一人慢慢地走在轿子前面,不时仰头看看漫天繁星,似乎是在边走边欣赏夜色。只片刻功夫,一道人影追上,亦步亦趋地跟在妉尘身后,不时随妉尘的目光望一眼璀璨的星空。
“宫中哪里种植了大片的芍药?”妉尘头也不回,清冷的声音在朦胧的夜色中响起,如玉珠落盘,悦耳却不带一丝温度。
钟离谨脚步一顿,跟闲庭信步的妉尘拉开了点距离。好在妉尘本就步子小,又走的慢,不过三步,钟离谨便又跟上了妉尘的步伐。“你问这个做什么,大半夜的还想去采花?”钟离谨语气狂放不羁,着实容易让人想歪,不过妉尘能听出隐藏在其中的疑惑不解之态。
“人约三更,芍药花圃。”妉尘朱唇轻启,清凌凌的语气跟钟离谨相去十万八千里。
“谁?我也要去。”钟离谨一个侧身快步,挡住了妉尘的去路,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到。
妉尘嘴角微扬:“自然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