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告你。”也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朕,她不会搅和到夺嫡之争中。见太子还是一副半懂不懂糊里糊涂的样,无声地叹了口气,便让太子跪安了。
李禄进来时,只见景武帝半倚在龙椅上,十分疲惫的模样,便攧手攧脚地过去,帮着按摩肩膀。
“你说,太子这般愚笨,朕的万里江山能托付给他吗?”景武帝低声问道。
这样的问题,李禄哪里敢接,只能含糊道:“陛下正值壮年,龙马精神,慢慢教导太子就是,莫要气坏了身子。”
“把汤泉宫里属于东宫的眼线调到别的宫里。”过了很久,景武帝道。
李禄按摩的手指一顿,应了一声是后,含元殿内一片寂静。
妉尘刚穿过中门,就撞见急匆匆奔来的钟离谨,心头一暖,迎了上去。
钟离谨瞧见妉尘完好无损,松了口气,又看到妉尘身旁还跟着李禄,心又提了起来,紧张的连声音都变调了:“我听说前殿出了事,你还涉事其中,着急赶过来看看,没事吧?”
妉尘一笑,示意自己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钟离谨这才将一颗悬着的心完全放下,伸手一捞,将妉尘抱在怀里,妉尘挣扎了一下摆脱不得,一下午累心累力实在没有精神再跟钟离谨折腾,便随他抱着回了汤泉宫。
汤泉宫妉尘住的偏殿里,傅纣正端着杯茶等妉尘回来,待见到妉尘下巴搁在钟离谨的肩膀上双手环住其脖子昏昏欲睡时,脸上的微笑一下子僵住了,“四皇子动作倒快,尘儿没事吧?”
钟离谨翻了个大白眼,没有搭理傅纣,将妉尘轻手轻脚地交给迎上来接妉尘的长清,又低声嘱咐道:“尘儿没事,大概是累着了,你抱她去休息吧。”
妉尘其实没有睡死,只是有些迷糊,在傅纣说话时就转醒了,带着瞌睡的鼻音道:“长清,香汤准备了吗,我要先洗个澡。”
“尘儿,你醒啦。”钟离谨、傅纣异口同声道。
钟离谨白了一眼傅纣,没好气道:“还不是被你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