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噤声的动作,表示自己不说话了。
郑怡昨夜回去,心里就十分不爽,她长这么大,除了在妉尘这儿,还没在其他人那里吃过亏,转辗反则了一晚上,她既是想今早来找回场子,一听长清这话,立刻就想抓住了小辫子一样,跳起来,指了指长清,点了点站在门口的赵宣,又指了指大堂中间的连翘,大声道:“不是我说你,瞧瞧你身边的下人,一个个都快爬到你这个主子头上了。这样的下人,要是在我家,早就被我父亲和哥哥杖责一百赶出去了。”
连翘尴尬得不行,在小姐面前,她也不过就是一个奴婢,只是小姐念她自幼就在身边,凡事高看一眼,委以重任,又多有照顾,才有了今日的连翘,说起来,她跟赵宣,跟长清少清是一样的身份。一时间,大堂里一片寂静,连站在角落的掌柜和伙计都不敢出声,大堂里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到响。
郑怡见没人说话,且每个人脸上表情古怪,还以为自己说得多有道理,是这些人自惭形愧才默不作声,脸上不由扬起骄傲的笑,眼睛都快抬到头顶了,指着连翘继续大声道:“还有你对你妹妹也太娇惯了吧,这都日上三竿了,居然还在睡觉,还有脸说别人吵着她了。我父亲虽然也宠我,但规矩还是讲的,该什么时候起床就什么时候起床,该什么时候吃饭就什么时候吃饭,从来没有像你妹妹这样……”郑怡越说越觉着自己说得有道理,越说越兴奋,唾沫横飞,压根没有注意到在场人脸色的变换,就更没有注意到身边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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