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看着这蜡像,刚走出巷子,忽然又跳了起来,转头奔回去,就好像有条鞭子,在后面抽着他一样,他又发现了什么?
泥人张见客的地方,就是他工作的地方,屋子里三面都是窗户,一张大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瓷土颜料、刻刀画笔。除了替人捏泥塑像外,他还替人刻图章,画喜神。
陆小凤第三次来的时候,这老人正伏在桌上刻图章,有人推门走进来,他连头都没有抬。
屋里的窗子虽多,却还是好像很阴暗,老人的眼力当然也不太好,一张脸几乎已贴在桌子上。
陆小凤故意咳嗽两声,老人没有反应,陆小凤咳嗽的声音又大了一些,老人还是没有抬头,也没有动,连手里的刀都没有动。
刀不动怎能刻图章?
难道这老人也已遭了别人的毒手?陆小凤的心沉了下去,人却跳了起来,一步蹿到他背后,想扳过他的身子来看看。
谁知道这老人却忽然开了口:“外面的风大,快去关上门。”
陆小凤又吓了一跳,苦笑着退回去,轻轻掩上了门,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犯了疑心病的老太婆。
泥人张道:“你是来干什么的?”
陆小凤道:“我是来换蜡像的!”
泥人张道:“换什么蜡像?”
陆小凤道:“你刚才交的货不对,我想把原来那个换回来!”
走到巷口,他才发现泥人张交给他的蜡像颜色发黄,严人英给他的蜡像却是淡青色的,显然已被这老人掉了包,让西门吹雪替那凶手背黑锅,这老人若不是凶手的同党,就是已经被买通了。
陆小凤道:“我是来要你把我那蜡像还原的,并没有要你另外替我捏一个。”
他慢慢地走过来,眼睛盯在这老人握刀的手上,刻图章的刀也一样能杀人的,他不想别人拿他当图章一样,在他咽喉上刻一刀。
谁知泥人张却将手里的刀放了下来,才慢慢地回过头,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陆小凤也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