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笑了笑,道:“你的病好了?”
欧阳情点了点头,指了指对面的石凳,道:“坐。”
陆小凤本来是想坐在她旁边的,可是人家既然表现得很冷淡,他也不能太热情——唉,女人为什么总喜欢装模作样?
这是不是她们都知道,男人喜欢的,就是会装模作样的女人?欧阳情若是表现得很热情,陆小凤只怕早已被吓跑了。
现在他却乖乖地坐在对面的石凳上,心里虽然有很多话说,却连一句也说不出来,只好搭讪着问道:“西门吹雪呢?”
欧阳情道:“他在屋里陪着大嫂,我想他们一定有很多话说。”
陆小凤站起来,又坐下,他本来是想进去找西门吹雪的,但他却不愿欧阳情把他看成个不知趣的人。
决战已迫在眉睫,生死胜负还未可知,这一别很可能就已成永诀。
他的确也该让他们夫妻安安静静地度过这最后的一个下午,说一些不能让第三者听见的话。
庭院深深,香气浮动,秋色美如梦境,他们岂非也只有两个人,岂非也有很多话要说?
可是他却偏偏想不起该说什么。他好像已变成了个第一次和情人幽会的大孩子。
欧阳情忽然道:“这个人你认得?”
陆小凤道:“哪个人?”
欧阳情往旁边指了指,陆小凤发现栏杆上摆着个蜡像。王总管的蜡像。
陆小凤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对这太监的蜡像如此有兴趣:“难道你认得这个人?”
欧阳情道:“我见过他,他到我们那里去过。”
“她们那里”岂非是个妓院?
陆小凤更奇怪,忍不住道:“你知不知道这个人是个太监?”
欧阳情淡淡道:“我们那里什么样的客人都有,不但有太监,还有和尚。”
她好像还没有忘记那天的事,还没有忘记陆小凤得罪过她。
陆小凤却似乎已完全忘了,他心里确实有很多重要的问题要想。
欧阳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