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可是它的准确和迅速,却没有人能形容,甚至没有人能想象。
这动作虽简单,却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已是铁中的精英,钢中的钢。
司马紫衣的心沉了下去,血也在往下沉,他的剑已被夹住!
他四岁时就已用竹练剑,七岁时就有了把纯钢打成的剑。他学剑已经四十年,就只练这拔剑的动作,已研究过一百三十多种方法,他一剑出手,已可贯穿十二枚就地洒落的铜钱。
可是现在他的剑还是被夹住了,在这一瞬间,他几乎不能相信这是真的。他看着陆小凤的手,几乎不能相信这真的是只有血有肉的手。
陆小凤也在看着自己的手,忽然道:“你这一剑并没有使出全力来,看来你的确并不想要我的脑袋。”
司马紫衣道:“你……”
陆小凤笑了笑,道:“我不是个好人,你却不坏,你不想要我的脑袋,我送你条缎带!”
他解下条缎带,挂在剑尖上,就大步走了出去,连头都没有回。他生怕自己会改变主意。
肚子里虽然还没有吃饱,陆小凤心里却很愉快。因为他知道司马紫衣现在一定已明白了两件事:无论谁的剑都可能被夹住,有些人是吃软不吃硬的。
他相信司马紫衣受到这个教训后,一定会改改那种财大气粗、盛气凌人的样子。
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他完全没有去想,陆小凤做事本就从来也没有为自己打算过。
可是他肚子却在抗议了。他的肚子虽不大,两口鱼翅却也填不满。对他来说,想要舒舒服服地吃顿饭,已变成件很困难的事。
只要他还有缎带在身上,无论他到什么地方去,不出片刻,就会有麻烦找上门来。
剩下的这两条缎带应该怎么送出去?应该送给谁?其中有一条他是准备留给木道人的,木道人偏偏人影不见。不该来的人全都来了,该来的人都没有来。
因为这些人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却偏偏要来。陆小凤好像总是会遇见这种人、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