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该去的,他们毕竟是多年的感情,何况他又刚从远方回来。
沙曼看得出他的心意,又道:“我并不是去吃饭,可是有些话我一定要对他说。”
她很快地穿好衣服,拿起那朵已将融化的冰花,走出房门,又回头向陆小凤道:“你一定要在这里等着。”
陆小凤在柜子中找到了酒,一个人坐下来,却连酒都喝不下去。
他只觉得这精雅的屋子,忽然已变得说不出的空虚寂寞,使得他忍不住要问自己:“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这样做是不是在害人害己?”
小老头虽然说什么事都让自己决定,其实他的命运已完全被别人操纵在手里,现在他连保护自己的力量都没有,又怎么能保护她?
但是现在他一定已让她陷入困境,那位九公子在这里一定有操纵别人命运的权力。
他想走,又不忍走,站起来,又坐下,刚倒了杯酒想喝,突听一个人带着笑道:“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为什么不替我也倒一杯?”
他虽然已很久没有听见过她笑了,她的笑声他还是听得出的。
牛肉汤已银铃般娇笑着走进来,笑容焕发,她笑的时候实在比不笑时迷人得多。
陆小凤却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几时又变得认识我了?”
牛肉汤道:“你就算烧成灰,我也认得你的,只不过有别人在的时候,我怎么好意思跟你太亲热呢?”
她抢过陆小凤手里的酒杯,一下子就坐到了他大腿上,柔声道:“可是现在我们就可以亲热了,随便你怎么亲热都行。”
陆小凤道:“你的九哥已回来,你为什么不陪他喝酒去?”
牛肉汤又笑了:“你在吃醋?你知不知道他是我的什么人?他是我嫡亲的哥哥。”
陆小凤显然也有点意外,忍不住问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句话他已问过老实和尚,也问过沙曼,他们都没有说。
牛肉汤轻叹了口气,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