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星再补充说明,“根据我的经验,金银珠宝这一类的东西,一到了女人手里,就好像一坛三十年陈的女儿红到了陆小凤肚子里一样,再想要他吐出来,恐怕比登天还难。”
“这一次你错了。”牛小姐说。
“哦。”
“就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我才没有留下她。”
“为什么?”
“因为我忘记了,”牛小姐笑得像一朵纯洁的小百合,“因为我根本就忘记了把银票给她。”
“你没有忘记给大鼓,却忘记给她?”
“嗯。”
“为什么?”
“因为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牛小姐说,“别人却以为女人只提防男人,那是错的。”
“这就对了。”
——女人对女人总是比较了解得多一点的,对不对?
“现在我只有一件事不明白了,”牛肉汤问偷王,“你能不能告诉我?”
“能。”
司空摘星说:“我虽然不是陆小凤,可是我也不大会拒绝像你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女孩。”
牛肉汤笑:“你至少还有一件事跟他一样,你的嘴也跟他一样甜。”
——你尝过他的嘴,你想尝尝我的嘴?
牛小姐不但漂亮可爱,而且聪明,像陆小凤和司空摘星这种坏男人,心里想做什么事,不必等到他们说出做出,她已经知道。
所以她根本不让这个坏男人有开口的机会,立刻又抢着说:“我要老实和尚替我写的那封约战西门吹雪的信,你怎么会看见的?”
“你怎么知道我看见过?”
“如果你没有看见,怎么会冒充西门吹雪到这里来?”
“这道理好像很简单的样子。”司空摘星在叹气,“我相信你一定认为事情一定就是这样子的。”
他这口气叹得真长:“只可惜这次你错了。”
“难道事情不是这样子吗?”
“不是。”
“不是这样子,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