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细节!”傅博文逼近一步。
杨帆摇摇手安抚道:“院长您不要急嘛,在肺移植领域,您带领的仁合心胸外科一直是顶尖地位,您的成绩就是咱们胸外的成绩,重点采访您也没什么问题啊。”
傅博文怒道:“他们还提出要看这次的手术录像!”
杨帆坦然地说:“那就给他们呗……还是说,您不想给他们看?”
傅博文不知如何回答,愣怔半晌,满腔的怒火化作说不出口的悲哀和惭愧,颓然道:“我马上就要退休了,我现在对你没有任何威胁。我想让陆晨曦回到手术室,也是爱惜她人才难得。即使她回去了,也影响不了你在科里的实力,你何必要这样呢?你做一个尊重前辈的姿态,让我平稳工作到年龄退休,至少也算个团结和谐,这有什么不好呢?”
杨帆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无奈地道:“傅老师,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最近情绪不好,有点疑神疑鬼啊?您怎么会怀疑我别有用心呢?”
傅博文摇摇头,站起来,哑声道:“你不用装傻了。这台手术的关键部分,是庄大夫做的,他一定已经对你说过了。但是当我突然面对记者,他们把从前那些确实属于我的成就,和这次手术放在一起,你想让我怎么说?难道是亲口承认自己力不从心了,拿不起手术刀了?承认我已经不配做这个院长,甚至不配做医生了吗?”
杨帆闻言却忽地站起来,吃惊地说:“难道那些谣言,都是真的?”
傅博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杨帆懊恼地道:“您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呢!是有人议论您手术中身体有问题,但庄大夫自己又没有说,我当然不信了。”
傅博文意外地反问:“庄恕没说?”
“是啊。您看,我说什么您也不信,但我还是得说,庄大夫并没有跟我提过这台手术。您也是要强,术前直说嘛,由庄大夫做就是了。虽然是患者指定您,大家也看着您,但身体不适大家都能理解。再不行,采访的时候,您还是可以跟记者实话实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