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道:“你们先谈谈,有事找我。”退了出去。
郑燕华把房方送出去后,冲祁大伟道:“出来说。”站在妇产科的楼道里,郑燕华无奈地道:“咋呼什么呢,这个房主任,你不认识了?”
祁大伟莫名其妙地回了回头:“没见过啊。”
“当初所有的亲人师友都反对我嫁给你,来参加咱们婚礼的,就我五六个同事,房主任给面子还来了,你都不记得了?”郑燕华轻声道。
“唉……过去这么多年了,提这干吗呀?”祁大伟讷讷地。
“当时你在婚宴上说,一定让我过得比谁都好,结果呢……”郑燕华苦笑。
祁大伟有些尴尬地低下头。
郑燕华吸口气,也不再与他多说什么,把牛皮纸袋交给他:“大伟,文件我都签好了,到此为止吧,别再闹了。”
祁大伟接过纸袋小声说:“我没闹,我就是……维权。”
“那天来闹事儿,往柳灵脸上砸鸡蛋的是我,急诊科陆大夫为了保护她,让我砸了一身,她可绝对没有欺负柳灵,当时的大夫、病人都能作证。咱们俩一起十多年了,我脾气不好,可从不撒谎,不像你。”郑燕华看着他,清清楚楚地说。
祁大伟尴尬地点头:“行行行,听你的,听你的。”
郑燕华走后,祁大伟一脸惆怅地走回病房,柳灵紧张地看着他。
祁大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这个郑燕华,真是又倔又要强,她一个人带着病孩子在国外也不容易。我是过失方,她本来可以多跟我提要求,但是只要了她分内应得和孩子的抚养费,你就别生她的气了。”
柳灵也很识相,立刻乖巧地道:“是啊,她和我不一样,我老缠着你,让你为难了。”
祁大伟把牛皮纸袋塞到她手里:“想得太多了,你看看吧。”柳灵从牛皮纸袋里抽出一张离婚协议书,上面有郑燕华的签字,她一怔,楚楚可怜地把头枕向祁大伟的肩膀,柔声道:“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坏人,可我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