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也不好。”庄恕并没有直接回答。
陆晨曦摇摇头:“不怪你,我去问过傅老师了。”
庄恕一愣,没有接言。
“他说,当时他突发胸痛,根本无法继续手术。多亏你,让他没有因为逞强和虚荣害了病人,造成无法挽回的错误。”陆晨曦吸了口气说道。
“他现在告诉你这些,还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
“傅老师说,以后有问题,无论是学术上还是其他的,还请你多指教。”
庄恕苦笑:“那你呢,还想离开仁合吗?”
陆晨曦低头:“好些事我想不清楚,但是我至少确信一件事——我是个自以为是又鲁莽的人。”
“除去做手术。”庄恕微笑。
陆晨曦也一笑:“这段时间,一直是我惹事你灭火,包括今天。”
庄恕刚想说什么,陆晨曦对他郑重地说了一句:“庄教授,谢谢你。”她起身向外走了几步又停下,半转身对庄恕道,“昨天我的车已经拖走,车位已经空出来了,这些日子给你添麻烦了,真抱歉……”
“陆晨曦,我知道傅老师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现在知道了这些,你的心里很难平静下来。有些事情,想不清楚就不要再想了,好好休息,尽快振作起来,不论是林森还是朱老师,他们都需要你。”庄恕打断了她说道。
陆晨曦没有转身,默默地点点头,向前走去。
妇产科的病房里,柳灵烦躁地在床上第一百零一遍掏出手机查看消息,并没有祁大伟的回复。
她忍不住拨通秘书的电话,压低声音问:“赵哥,怎么样了?我给大伟发了好多消息他都没回,我有点儿担心……”
她不知道祁大伟公司办公室内,三个警察和两个城建局的工作人员,正在翻看着公司的文件、账本、合同等各种材料。秘书接电话都是被警察监控着,开口就是:“哎哟喂,我的姑奶奶,这都乱成一锅粥了你就别添乱了。郑姐那边文件都签了,你现在就踏踏实实休息,把孩子生下来吧,担心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