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张姐一个公道,这也是钟西北临终的愿望。”傅博文多年来心中沉重,近日更是被这桩心事压得辗转反侧,此刻终于在修敏齐面前全部倾诉出来。
修敏齐眯着眼,不说话。
傅博文目光沉郁:“我们都退了,也没有什么名利的纠缠,如果您同意的话,我私下里……去做这件事情……”
修敏齐摇摇头,幽幽地说:“一件简单的医疗事故,已经尘埃落定三十年了,就因为一个当事人家属私下里的质疑,你就跑来跟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搞得好像我们两个都有什么责任似的,我看你是该退了。不管你,还是那个……叫什么小斌的,如果有什么搞不清的,可以去查查档案嘛,档案里记的,总比你一个生了病的老头子要清楚,你说呢?”他说完后,不再待客,起身走向卧室。
傅博文站起来,定定地看着他。
修敏齐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淡漠地道:“你这段时间待在那个康复中心,是不是病情加重了?还是应该住住院,吃点儿药。疗养什么的,不可靠。”说着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傅博文在客厅里茫然地站了一会儿,俯身从沙发上拿起包,缓缓地走向门口。
保姆从厨房出来,讶然道:“傅院长,这就走啊,不吃饭啊?”
傅博文冷冷地回应她:“嗯,走了,没什么事了。”
这时门铃又响,傅博文拉开门,门外赫然站着杨帆。
两个人面对面,都是一愣。
杨帆看着傅博文冷着脸走远,思忖片刻,走了进去。
修敏齐从卧室出来,若无其事地和他打招呼:“来了。”
两人在客厅坐下,杨帆开口道:“这次救灾的抢救工作,仁合医院在嘉林市是挑了重担的,接诊量达到那样的密度,我们也没有往兄弟单位推过病人,还帮传染病医院承担了一部分,死亡率控制到了前所未有的低点,这是有目共睹的,当然,这主要是傅院长做了大量的工作,我只是辅助。”
“成绩我是知道的,但是其他的消息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