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刺激她,就先让实习生带她去做血检了。”
庄恕温言道:“你注意病人情绪是好事,在了解全面情况之前,不建议她去精神科也是对的。患者现在有家属陪同吗?”
“没有家属陪同,门诊病人,也问不出以前有什么病史。庄老师,我就觉得她不对劲,想听听您的建议呢?”
“等她做完血检,你把她留下,我来看看。”庄恕说道。
楚珺笑了:“谢谢庄老师!那个……”
“还有什么事吗?”
楚珺眉间浮起与方才不同的担忧神色:“我听说,今天院务会要找您谈话?”
庄恕坦然道:“你是说调查吧?没关系,一切遵照事实,调查清楚根据医院管理条例处理吧。”
楚珺意外地发现庄恕眉间的沉郁似乎少了很多,虽然不明原因,但她心里也轻松一些,微微一笑点点头出去了。
陆晨曦拿着检查单从自己妈妈病房走出来,往检验科走,唇边还带着点笑意,想到刚才董学斌问:“你这两天有点反常啊,还有小庄,状态也有点变化,会笑了……你俩怎么了?”
她当时嘴硬没说,但那份甜却是从心底往上泛,那样清冽温柔的甜,就像那天晚上的吻。
但她还没来得及自己偷着陶醉几分钟,就听到检验科楼道一片喧哗,不少等抽血或等拿结果的病人、家属围在一起,往检验科抽血室伸头好奇地看着,七嘴八舌地议论——
“出什么事儿了?”
“这人不太正常啊。”
“不就采个血吗?怎么还闹起来了?”
“没看见啊,说是血漏了,洒出来了。”
“不会吧,是晕血吗?人没事儿吧?”
陆晨曦看到人们聚成一圈,连忙上前一边分开人群往里走,一边说:“让一下,让一下,别围在这儿,都让开。”
只见人群中,一个中年女人坐在采血的椅子上,满脸眼泪,哆嗦着嘴唇哽咽:“你们都欺负我,所有人都欺负我。你拿个旧的、破的针给我抽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