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为什么？”方启凡问。
为什么？南驚言半眯了眯眼，为什么呢，只是因为他心里还有过不去的结。
还有放不下的人。
“你谁都不找，偏偏找易笑兮的妹妹，又是为什么？”方启凡脸上严肃了几分，继续问。
为什么，南驚言手撰紧了些，只是因为是她妹妹，只是因为可以报复她，只是因为这样就可以继续把她留在身边折磨！
“你做了这么多，到头来折磨的真的只有易笑兮吗？”
“你别说了！”南驚言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压抑，他扭过脸，眼中浮出薄薄的愤怒。
是的，愤怒，方启凡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朝他砸过来，砸的他慌了神，因为他突然觉得他做了那么多，想要的也只是紧紧的把她绑在身边，紧紧的留着她。
即使是折磨她，恨她，他也舍不得远离她。
方启凡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了最后一句话，“那么，既然都是一个目的，为什么不用一个彼此都可以幸福的方式！”
说完，他也不再看南驚言的反应，抬步就走了出去。
这个好友，他太了解了，他知道他心里爱易笑兮，只是心里还有一个结没有打开。
方启凡走后，南驚言靠在沙发背上，整张脸对着天花板，眉宇之间有些疲惫，漆黑的瞳孔里一片挣扎。
都说世间善恶都只是一念之间。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却只有经历到这里的人才知道，要做出这个决定，太难了！
过了许久，他起身回了房间。
易笑兮因为喝了药的缘故，抵不住药性，昏睡了过去。
南驚言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顔，眼神一片复杂。
她的眉头轻轻的皱起，睡的有些不安稳。
半响，他俯下身子，将手放到她额头上试了试，见没有早上那么烫了，身体放松了些，南驚言舒了一口气。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此时他的眼神涌出的是点点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