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令,三日后成亲,你自个儿先下去准备自己的婚事罢,我和你母亲、姐姐还有事要谈。”
“是,父亲。”黎落屈膝行礼,根本不在意她的婚事要她自己操办这件事,然后就转身,离开了那压抑的大堂。
可已经有些耳鸣的耳朵,还是听到了一些屋子里的人的谈话。
陈夫人的声音期期艾艾,“相公,太子为了那个丫头,拒绝了雁儿不说,现在皇上却把那女人许给了一个短命将军,给太子定了丞相家的婚事。你说,这不是在戏弄我们将军府吗?”
“唉……”陈将军叹了一口气,“太子妃的位子和我们将军府无缘,黎落此去,应不会再回。你以后也不会看着心烦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
就算再深的绝望,都没有比至亲的人把你剥离开来的痛更加让人感觉绝望了吧?
陈黎落看着庭院外面的那片天,突然,就这么笑了。
骨肉情,为了权益,弃我如蝼蚁;情誓约,为了虚名,转逝既成空。
也好,一个人,更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谁也不知,她对这座挂着‘将军府’三个字的府邸,已经充满了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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