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啊。我能看得出来几个问题。首先,这个招标书已经钉死了某些新产品,这本来没有问题,标书把型号钉死是正常的。问题是这些型号是某个厂家刚刚推出的一些新产品,只有他们那家有了业绩,而我们这些,都还没有业绩。再者,我们和这家企业并不熟悉,这样的大型企业,采购部的那帮死鬼都拽得二五八万似的。怎么可能会向一个没有业务往来的企业法邀请书?还有,我们的价格是最高的,把我们放在那些垃圾厂家一块竞争,难道你还看不出问题?”
“我那时候是看不出。”
我说道:“这个单子实际上已经被某个厂家布局,谋求高价,这个厂家从设计院到客户公司内部都做通了关系。要不然的话,现在的竞争都在拼价格战,我们市场价格最高,所以他们喜欢我们去投,陪太子读书,把价格拉高。那个公司和我们没有过交道,突然给我们发邀请标,说明这个厂家已经做通了客户公司的采购部门,不然我们根本拿不到邀请函的。”
宫总监说道:“我看不出来也就罢了,还傻傻的亲自带着这帮办事处主任组团去投标,对未来充满期待。没想到丢人丢大了,我们的投标价是不到两百万,人家几家都是九百多万的。最后评标结果是其中一家九百多万的中标了。”
成本价才差不多一百万,竞争对手的成本价也超不过一百万,但他们却以九百多万中标。这很黑色幽默,宫总监丢不起这人,羞辱之极啊。
宫总监说道:“我去问招标专家!专家说我们大通公司投标过程中恶意低价竞标!建议同行以后不要对其任何邀标。”
我差点没笑死,他怒道:“好笑吗!?”
我说:“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