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如果不是还顾忌着这是庆功宴,估计就要直接暴走,发脾气直接跑回家。
我们两人摆脱了许多邀请,对视了一眼,看出了双方眼中浓浓的无奈之情。
“唉,烦死人了,庆功宴不是为了庆功的吗,为何搞成这个样子,简直变成酒吧了。”李雪涵的眉头皱得很紧,跟我坐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脸色有些难看。
“嘿嘿,这才是利益最大化的表现,你想再继续混下去,最好多学一点。”我挑了挑眉,有些揶揄地道。
李雪涵撅着嘴,极为不情愿地道:“让我长期这样做,那还不如杀了我算了,我真是佩服我姐,她以前经常要面对这样的场合,不知道她是怎样撑过来的。”